于是,我便心安理得的對這具寬肩窄腰六塊腹肌的美男肉身上下其眼。
「嘶哈嘶哈。」Ϋż
差點沒忍住流口水。
就在我心里琢磨手感肯定不錯如果能摸兩把就好了的時候。
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江厲的左手抬起,緩慢的放在了自己的胸肌上,慢慢向下,劃過刀削斧鑿般界限分明的腹肌,停在了人魚線上。
再往下,是霸總的 18 公分驕傲。
太太太澀了!
我急忙閉上眼,可那血脈噴張不可言說的限制級一幕深深留在了我記憶里。
滴答,滴答,鮮血從江厲的鼻腔中流出。
江厲仰起頭,眼睛微閉,面無表情的在自己人中處抹了一把。
6.
經過這幾次有些邪乎的事兒,江厲懷疑自己得了精神病。
他讓助理聯系了國內頂尖的精神病專家,悄默聲兒的花重金派專機將對方請來。
會客室里,江厲一臉嚴肅地說:「醫生,我覺得我有病。」
醫生是個年過花甲的帥老頭,他和藹的笑了笑說:「找我的都是有病的,沒病的也不可能找我。不要緊張,我們先做幾個測試。」
江厲唰唰唰很快填完了。
帥老頭帶上金邊眼鏡,仔細看著手里的問卷。
我操縱著江厲的視線,瞥到了帥老頭目光停留的地方。
江厲那龍飛鳳舞的字跡力透紙背。
——我有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
「江總,看您前面的選擇,精神狀態挺正常的,就是最后這個控制不住自己身體,您能具體講講嗎?」
「比如說,無緣無故的想看一個男人,突然說一些莫名的話,或者是想摸自己的身體。
」江厲回想了一下最近自己的異常,「哦,還會看著自己的身體突然流鼻血。」
帥老頭表情從一開始的微笑,到嘴角收起,再到眉頭緊皺,最后一臉震驚。
7.
江厲不愧是霸總,就這份上了還巋然不動。
我要看到給我看病的醫生露出這模樣,我立馬就得顫巍巍地問「大夫,我沒事兒吧」。
帥老頭推了下眼鏡,掏出手機,搗鼓了一番,遞給江厲。
我定睛看去,赫然是一堆帥氣小哥哥的泳池照,個頂個都腰細腿長,盤靚條順,小奶狗小狼狗什麼款都有。
關鍵是,泳池照啊!不穿衣服露胸露腹肌露大腿的那種啊!
帥老頭伸過手,滑了一下屏幕。
下一張,小哥哥們穿著半濕的襯衣,在打水仗。
襯衣貼在身上,腹肌的線條若隱若現。
更誘人了好吧!
我:嘶哈嘶哈。
帥老頭小心翼翼地問道:「什麼感覺?有什麼沖動嗎?」
我:我想要一層層剝開他們的衣服。
然后,江厲又面無表情的抬起了頭。
帥老頭手忙腳亂的從口袋里摸索出一張紙巾遞了上去。
江厲隨手接過堵住了鼻子,聲音悶悶的說道:「就像這樣,之前也是,毫無征兆。」
帥老頭斟酌了一番措辭后說道:「不同種類的性取向并無優劣之分,這不是病,不用治。但江總還是多考慮一下,畢竟這條路,不好走。」
江厲擰著眉,身子前傾,下頜微微抬起,滿臉疑惑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帥老頭有些憐憫的看了江厲一眼,「江總,不要怕,同性戀不可恥,放心,我不會歧視你的。」
帥老頭醫生讓保安丟出去了。
是我的錯。
我讓江厲當著一位懷疑他性取向有問題的精神病醫生對著泳池裸男照流鼻血了。
8.
江厲看完精神病醫生之后,又懷疑自己腦子有問題。
飛到全國最好的腦科醫院來了個專家會診。
醫生們瞅著江厲的腦 CT 片,表示屁事兒沒有。
江厲是個狠人,我看書的時候就發現了。
但我沒想到他對自己也狠。
他不信邪,非得讓醫院給做個開顱手術。
于是這次輪到他讓保安趕出去了。ŷž
科學解決不了的問題,江厲開始走玄學。
他以為自己或許是中了邪,請各種各樣的大師到家中做法。
有看風水的,有擺壇跳舞的,有抄起桃木劍就朝著江厲的腦袋噼里啪啦一頓炫削的。
我一開始還心驚膽戰,害怕自己會被扎到。
后來隨著來的人越來越多,我就淡定了。
江厲可勁兒折騰。
我毫發無損,不僅每天在他顱腔內活蹦亂跳,還能在墨鏡大師對江厲摸手摸骨的時候嗑嗑 CP。
最后江厲死了心了。
我看著江厲躺在床上放空一切的樣子,感到有些許的愧疚。
9.
林之言又來了,拿著城東項目的投標文件。
江厲接過大厚厚一本標書,象征性翻了一下,打算簽字。
這時「啪嘰」一聲,他的左手蓋在了右手上。
江厲默默地看著自己交疊在一起的雙手,試著抬了抬左手,結果紋絲不動,便身體前傾,雙手自然交叉收起放于桌子上,十分鎮定。
我死命的控制著左胳膊,深藏功與名。
林之言見狀問道:「怎麼了?阿厲,有什麼問題嗎?」
江厲沉吟片刻,開口道:「這個項目……」
這個項目可不興簽啊,簽了江霸總就要落魄街頭了。
我急得跳腳,唱道:「新一代的朋友,我們好好的加油,大家一起大聲的說,NO NO NO NO NO!」